多秘书是干嘛的呀,你得健健康康的,不然我难受死了。”
柏雁声闭着眼浅笑:“好了,叨叨一天了,我们果果快成小老头了。”
柏望果用腿把姐姐缠住,腻腻歪歪地问:“你烦我了是不是?”
柏雁声逗他:“嗯,烦了,你再说我就烦死了。”
半晌过去,柏雁声没听见小孩回音,以为他当真了偷偷掉金豆子,睁眼一瞧,果果火辣辣地盯着自己,发现她睁眼后很得意地说:“烦我也没用,我得烦你一辈子。”
那种吃定了她的小表情,狡黠中透着些欢悦,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果果从小就是个非常敏感的小孩,他对柏雁声的情绪拿捏的非常准,就譬如当下,他笃定了现在的柏雁声对自己容忍度极高,所以很放肆地粘着她,说一切他想说的话。
“一辈子。”柏雁声轻笑,她问:“你知道什么是一辈子吗?”
“是我和你,我们在一起就是一辈子,我七岁到你身边来,从来就没想过离开。”
“傻话。”柏雁声轻叹。
直到现在为止,她虽然接纳了果果,也乐意宠着他,但没有真的笃定他会十年如一日的这么守着自己,爱情是多巴胺的衍生品,他们同生共存,激情退却后还能剩下些什么?柏雁声做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