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俩枣能管得上你一辈子?醒醒吧你。”
柏雁声微微动了气,江砚池马上搂住她的腰轻轻捋了捋,对他而言李漾说了自己什么都无所谓,他只是不想柏雁声不高兴。
李漾就瞧不上他们俩那副情深义重的样子,她猛地站了起来,用一种神经病人的眼神盯着江砚池放在柏雁声腰间的那只手,咬牙切齿地说:“你和他认真了?你凭什么还能这么理所当然的谈恋爱,他才走了几年,你身边换了多少人,你自己数过吗,你数得过来吗?你就算是没心,也不能这么糟践人,柏雁声,你是人吗!”
她站起来的一瞬间,江砚池就下意识地起身挡在柏雁声面前了,他皱着眉,清冷地对李漾说:“李小姐,慎言。”
“你算个什么东西!”李漾面红耳赤,疯了似的把桌上的杯具全摔到地上了,指着江砚池大骂:“你凭什么占着沉别言的位置,一个穷学生还想一步登天了,你给沉别言提鞋都不配!”
柏雁声突然站了起来,她算是听明白了,李大小姐发作这么一通不是为家人,是为了个男人,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李漾:“配不配你说了不算,我说才算,我身边爱留谁就留谁,沉别言都做不了主,李漾,你是凭的什么敢在我面前发疯?”
“凭什么?”李漾神经质地重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