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必须成为每说一句话、每做一件事都要考虑后果的大人了。
他抱着柏雁声不撒手,多想也做一回“孩子”,纠缠着她说着:“背疼,想要你陪。”
柏雁声回:“你倒是很少喊疼的,行,我陪你。”
上了床,江砚池也做不了什么,但是偏偏又不甘心似的,白天里柏望果明里暗里的呛着来,他一句都不能多说,可柏雁声现在是在他床上的,他就放肆地靠着软垫要吻她。
柏雁声顺着他亲热了一会儿,不大久就没了耐心,刚和江砚池说几句话的功夫,就听到外边传来一阵阵急促的声音,好一会儿了还没停,柏雁声就出去瞧,一开门正好碰上在犹豫着要不要敲门的邹娴。
“邹姨,这是干嘛呢?”她问。
邹娴急慌慌地说:“果果晚上不是喝了些酒嘛,刚刚洗澡时晕乎乎地在浴室摔了跤,我叫小陈进去看了。”
柏雁声皱了眉,她怀疑这是果果因为她睡在江砚池房里闹出来的把戏,又担心他是真的摔了,真是叫他折腾地头疼,她叹了口气,还是返回去对江砚池说:“你先睡,我去看看果果。”
邹娴的声音很大,江砚池也听到了,他点了点头,知道无论柏望果是真摔假摔,这一晚柏雁声约莫都是回不来了。
柏雁声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