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已经晚了,他一开门,厅里昏沉沉的暗,只有几只壁灯发着微微的光,佣人都去睡了,他们的房间和主人活动的地方隔的很远,偌大的别墅,静悄悄地听不到一点声音。
扶着楼梯,江砚池一步一步慢慢地往上走,两步一台阶,不是有伤口才走得艰难,是他心发沉。
二楼也很大,江砚池绕着圈找,只有一个房间露出一线光影,江砚池看着那缕光,在原地站了许久,似乎在思考着要不要走过去。
他在昏暗的拐角沉默着,脚底下是软和的地毯,软得几乎把他整个人都陷进去,良久,他才一步步地挪了过去。
他贴着墙,走得近了,才听到屋里漏出来的一些声音。
是柏望果,他粗粗地喘着,带着些颤,伴随着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几秒后,柏望果的喘息声就止住了,接着就是湿淋淋的亲吻声,无耻的、情色的。
是江砚池无比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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