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津津有味,他明明长得一副纯情模样,却偏偏爱极了给姐姐舔阴,荒唐得要命,情色得要命。
他吃得认真,柏雁声的第二次高潮来得非常快,许久了臀肉还不时抽动。
江砚池想走了,刚迈动步子,就听见柏望果的声音,他问:“姐姐,我是不是做得比他好?”
他?江砚池反应过来,这个“他”指的是自己。
江砚池驻足两秒,想听到柏雁声的回答,却也不想听,终于,他转过了身,按照来时的线路,独自一个人越过黑夜,放弃了听答案的权利。
第二日是周六,柏望果不用去学校,哼着歌儿下了楼梯,餐厅里江砚池已经在吃早餐了,今儿个是粤式早茶,一笼一笼的小点心飘着香气。
柏望果难得对江砚池有个打心眼儿的好脸色,笑眯眯地喊了声江哥,又说:“早上好。”然后直接用手捏了个流沙奶黄包,两口就咽了下去。
江砚池抬头看了他一样,淡淡回了句早上好。
佣人过来添了一副碗筷,一大清早的,柏望果和江砚池两个人面对面地坐在了一张桌儿上。
突然地,江砚池问:“果果,听说你是很小就到这儿来的。”
柏望果心情好,也不计较被这人喊了小名儿,他骄傲于自己从小长在柏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