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绕绕的小孩玩儿简直是手到擒来,况且以她对卓见疏的那种态度,果果也没把他放在眼里,因此自然不存在“敌我关系”。
十多分钟后,柏雁声的车离开了家,站着门口一大一小两个男人互相对视一眼后纷纷挪开了眼神,江砚池先行一步,欲转身去叁楼书库,恢复他学院派的日常生活。
柏望果盯着他背影翻了个白眼,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追了上去,江砚池走得慢,很快被他追上了,柏望果尾随着他进了电梯,又跟着他到了叁楼。
眼看着小孩要跟自己进书库了,江砚池在门口停住,淡淡开口:“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柏望果明知故问。
江砚池对付这种人是有一套的,他不再给柏望果任何眼色,冷静淡然地做自己的事情,佣人帮他把笔电拿了上来,恰好徐平教授同他打视频电话,师徒两个就毕业论文交谈了半个小时,全是柏望果听不懂的内容。
好不容易挂了视频,柏望果才做好心理建设来进行他此行的目的,“咳那个,你说我姐姐十五岁的时候你就见过它,什么意思?”
江砚池一根手指推了推眼镜,明明是平常的动作,他做起来就格外的雅致,他说:“你问谁?”
柏望果心里道这人好不要脸,可又实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