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从地倚坐在床头,让柏雁声跨坐在他身上。
柏雁声往他身上塞了软垫,两个人摆好了做爱的姿势,她仍旧有些不放心的说:“别硬撑,疼了要说。”
江砚池的手已经钻进柏雁声上衣里了,摸到了他心心念念的乳头,揉着不过瘾,还是含在嘴里舔,他一边解她睡衣一边回:“雁声,再不做,我就真的硬得疼了。”
柏雁声轻声笑了笑,是笑对方的急切,可没过几秒,胸前的敏感点就被他含在嘴里,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乳尖被江砚池舔弄得发红、变大,像朵不知羞耻的花儿,沾了他的唾液,就盛放在他的口腔里。
殷红一点点爬上柏雁声的腮边,她很舒服地轻哼着,手往下探去,是去解开江砚池的皮带,把一会儿就要插进自己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从内裤中拨出来,很满意地上下撸动了几下,她的内裤已经湿掉了,前戏都不想进行太多,脱了最后那层阻碍后,就急不可耐地张着腿往下坐,她双手搭在江砚池肩膀上,并不着急真正的插入,而是借着他那根热乎乎的阴茎前后摩擦着。
从阴蒂到穴口,她流出的液体把他的阴茎磨得湿漉漉地发亮,柏雁声腰纤细而灵活,摇晃的幅度不大,可力度和速度却是极佳,就这么弄她都舒服得直哼。
江砚池忍着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