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压抑的呻吟。
才几分钟吧,钟心的眼睛都没来得及眨的功夫,那头的柏雁声就到了一次高潮,一开始,她要到不到的时候,柏望果竟然放慢了速度,黏腻地亲她,边亲边问:“喜欢吗?喜欢这样儿吗,姐姐?”
柏雁声软着嗓子答:“喜欢,喜欢。”又追着催:“果果,快一点呀。”
如果不是亲耳所闻,钟心决计想不到柏雁声竟然真的能勾人到这种地步,她不是不认同她的性魅力,反而,在梦里、幻想里,钟心无数次地沉醉在这一幕里,她在上头还是柏雁声在上头都无所谓,总之是交迭的,乳房摩擦,皮肤相贴,她想揉乱她的花,要和她用最私密的地方互相取悦,要看她流露出就像此刻这样难耐的叫喊声。
可柏望果是她弟弟,即便不是一母同胞,也有半亲之缘!
啪啪啪声依着柏雁声的意思又逐渐变快了,像夏季暴雨的雨点声,前赴后继地没有空余,柏望果的询问声打破钟心的幻想,他又问:“喜欢我吗?他,还是我?”
在这种时候问这种话,钟心愤恨地想,柏望果这是“乘人之危”。
可柏雁声被弟弟弄得太舒服了,人在床上享受极端快乐时,没有什么话是说不出口的,她仰着下巴呻吟着,屁股忍不住往上耸得高高地去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