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
柏望果听到了答案后有些微微的诧异,夜晚树下的光线很暗,他看不清江砚池的表情,只能听到他罕见的柔软声调:“在射箭馆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对我自己说,如果能允许我陪伴她一段时间,哪怕只是一小段时间,我就会非常知足。可老天待我太好,机缘、巧合,一个接着一个的来,我竟然住进了你们的家,竟然陪她跳了今天的第一支舞”
江砚池叹了口气,像是吃饱了的狮子餍足地在草地上晒太阳,他接着说:“赢还是输,不过是争一口气,我要这些虚有其表的东西做什么?”
柏望果怔住,盯着他,像是头一次看到他一样的好奇,可语气却有种说不出的沉稳,他问:“那你要什么?”
江砚池也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他答:“我要一直陪着她,在她想见我的时候,需要我的时候,随时出现在她身边。”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阵热闹的笑声,悠扬的洒进了整个院子,可这里确实过分安静了,江砚池的声音落下后,柏望果许久都没再说话,这样奇怪的氛围一直维持到被那笑声打破。
柏望果用力深深呼吸,压住内心汹涌的挣扎,他缓缓抬起右手,对江砚池说:“那么江砚池,合作愉快。”
九点半,酒会进行到最高潮,江砚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