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挪不开眼,像是爱花者夜夜期待着的昙花骤然盛放。
江砚池的呼吸都停滞了,他默了一会儿,然后一言不发地把柏雁声压在床上,他看着她铺了满床的柔软长发和裙摆,跪在她两腿之间松了松自己的领带,把她的双腿缠在自己腰间,然后低头,再次同她接吻。
这个吻和方才那个明显是不同,变得非常色情,他像是要把柏雁声吞进肚子里那样,很动情地和她交缠,然后继续往下,问她的下巴、脖颈和锁骨。
从锁骨到乳沟的这一小片皮肤,从方才江砚池就眼馋了很久,他像个突然偶遇水源的沙漠旅客,贪婪地吮吸着这一汪清泉,柏雁声不愿脱衣服,他的吻只能止步于胸脯上方,至多,用舌尖扫过她乳沟。
柏雁声很安静地接受亲吻和照顾,不是因为感觉平淡,而是因为太舒服,舒服得想用全身的感官来体会。
过了一会儿,柏雁声忍不住去解江砚池的皮带,她喝多了,手上没什么力气,弄了一会儿才把那个东西弄开,然后她就往下摸了,江砚池已经很硬了,把内裤撑得很鼓,柏雁声的手就隔着一层布料摸他,把自己摸得都有些发抖。
“小池。”柏雁声喊他。
江砚池的吻重新往上移,他很轻地咬了她的耳垂一下,然后看她湿淋淋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