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官彻彻底底的露出来。
这东西像层层迭迭的花儿,被折腾得发红发艳,花蕊处往外渗着液体,花瓣不住收缩、开合,明摆着是渴求着要吞咽些什么。
江砚池毫不犹豫地低头去舔,他怕她明天不舒服,想用嘴使她高潮,柏雁声尖叫了一声,颤巍巍地承受着,控制不住地用手去压江砚池的头,挺着腰把自己送到他嘴里。
口交时非常舒服的,可这种舒服和真正的插入比起来更像是隔靴搔痒,柏雁声被舔得受不了,高潮的时候还在小声抽噎着,说不行,她要他插进来。
江砚池被她磨得心都快软成水了,他不是不想插,下边儿已经硬得发疼,他耐着性子哄她,边摸她阴蒂边说:“乖,再给你吃一吃好不好?”
“不好呜”柏雁声一双眼睛雾蒙蒙地看着江砚池,无论他怎么哄都不行,还伸腿去碰他胯间硕大的一根,不知羞耻地摩擦着他,同他说:“要这个,再一次这个不行吗?”
柏雁声这种语气,是平时从没有的软,带着些可怜巴巴的味道,瞬间激得江砚池头皮发麻,他也忍到极限了,承受不住她一次又一次的求。
他把她翻过去,一只胳膊捞住她的腰让她跪在床上,“恨恨地”打了她屁股一下,然后猛地操了进去!
柏雁声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