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樾的耳尖,把人碰得一个激灵,又说:“你知道吗,你耳朵红得要滴血了。”
这一下弄得,杭樾整个人气急败坏,上前一步踏进车里,结实的臂膀把柏雁声一下就压在了车座上,他居高临下地按着她的肩,咬牙切齿地质问:“你说我什么?”
叁十岁的男人,被个女的说“纯情”,在中国人的语境里,在中国男人的思维里,大多时候并不是什么夸奖的词汇。
这种感觉不亚于脱光了站在女人面前,她看了看啧了一声,说,怎么像个小孩。
杭樾的火儿瞬间就烧起来了。
柏雁声却半点儿都不畏惧,她挑衅地笑,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杭队,你很纯情。”
“操”杭樾忍不住说了句脏话,两道剑眉快拧成了麻花,客气的柏总也不叫了,理直气壮地喊柏雁声的名字:“柏雁声,我给你十秒钟,你给我收回这话。”
柏雁声压根儿就不是吃这一套的人,她挑了挑眉:“我不收,你能拿我怎么样?”
她逗杭樾逗起了瘾,人就是这样的,喜欢新鲜,喜欢刺激,碰上温顺的了她也能温柔对待,碰上了杭樾这种小野豹,她却只想甩着鞭子享受他被驯服的过程。
“我能拿你怎么样?”杭樾气得眼都红了,一字一顿的重复柏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