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地重新坐了回去,把宾利开进了柏家车库,老老实实地做起了柏家的司机。
等他进了柏家门的时候,柏望果正坐在沙发上,毫不避讳地握着柏雁声的脚踝前前后后地看,眼里的心疼明显得快溢出来了。
“疼吗?”柏望果小心翼翼地托着姐姐的脚,像是捧着个易碎的钻石。
柏雁声无奈地笑:“真没事儿,果果,过两天就好了。”
杭樾看这一幕看得浑身不舒服,眉头皱得老高,他是个刑警,对人与人的互动有着极其敏感的准确认知,柏望果摸柏雁声的脚面时,动作温柔流连,异常熟练,即便是姐弟,他也是个二十出头的成年男人,这样缱绻的动作是非常不妥的。
可柏家姐弟却自然得要命,尤其是柏望果,这么大个人了,竟然还这样亲密地触碰亲姐姐,这才是真的没规矩。
杭樾把车钥匙往沙发上一扔,打破了这刺眼的画面。
“你怎么还在?”柏望果打定主意把人当司机了,坐得离柏雁声更近了一些,抱着她的腿不撒手,像是圈定领地的动物,炸着毛看闯入禁区的对手,偏偏还故意装作一副很冷静的模样。
杭樾一双火眼金睛,瞅一眼就把他看到了底,他压根没搭理这小孩,右手拿着的药袋子,和柏雁声说要先喷哪个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