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他掌心灼热,热度从两人牵着的手传递给她。刘知雨平日从来不叫她姐姐,只是跟着陈妈妈叫她的小名,小满小满的喊,只有在她生气后道歉时,才会叫她姐姐。陈卓抬起另一只手揉揉他的脑袋,他头发还半湿,她一下子急了,“你怎么头发都不吹干就出来了,热感冒了怎么办?”她扭开床头灯就要下床给他吹头发,他牵着她的手不放,反而把她拉了个趔趄。她疑惑地回头,看见他仿若委屈的神情,不由得又摸摸他的头,笑他:“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撒娇呢?”
他放开她,陈卓拿来吹风机给他吹头发,她穿着轻薄的丝绸吊带睡衣裙,就站在他面前,他不敢往上看,目光低垂处是她盈盈一握的腰,吹风机在耳畔的轰鸣声中,他被玫瑰花香环绕了。
他挫败的想,她根本就没有把她当做一个男人,他在她眼里一直都是没有性别的小孩,她连一点要对他避嫌的意识都没有。
吹好了,她拨一拨他干爽的头发,赶他:“快去睡觉吧,明天还要上学呢,放假了再好好睡个懒觉。”他低低的嗯了一声,她把他送回卧室里,看到他的书本还散落在桌子上,就给他一本本摞好,试卷掏出来捋齐,叠的整整齐齐放到书包里,把他没来得及收的面包袋塞进垃圾桶里。看到他还盯着她的动作发呆,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