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的无意识打了个哆嗦,刘知雨看她一眼,伸出空着的手一把揽住她的肩膀,往自己这边带了带,嘴上却还要嫌弃她:“穿这么清凉,活该挨冻。”
陈卓胳膊肘一拐,轻撞了一下他的腰骨,横他一眼,却也什么都没说。刘知雨下意识一躲,反应过来,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把她往怀里揽紧了一点。她虽然也不矮,但这几年他实在长得太快,从比她还矮一头,经常要接受她的身高嘲笑,到现在能俯视她头顶的发旋,好像也只用了两年多的时间。以前都是陈卓无论做什么,都护在他前面,做出一个保护者的姿态,如今,他已经长高到可以一手就能把她揽入怀中,替她遮风挡雨了。
她整个人都是纤细轻巧的,他从未如此清晰的感受到这一点。无论是她被磨出血痕红印的脚踝,还是在他掌中瘦薄的肩膀,还是被如玉般细腻的皮肤包裹着支棱起来的锁骨腕骨,都在提醒着他:年长他四岁的他的姐姐,是如此的纤弱动人,含苞待放。
只不过,和他吵架的时候,像老妈子一样管这管那的时候,可一点儿都不纤弱。
陈卓被他揽着肩膀,尽力把她往伞底下带,她举高伞,怕他淋着,又把伞往他那边倾斜,等走到马路对面时,两人胳膊一侧都湿了。
在这边打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