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牛仔裤上湮开一朵墨蓝色的花。
良久,她开口了,声音沙哑:“其实我们已经有一周多不见了,本来他可能也只是想着先彼此静一静,可是后来我就越来越觉得不对,你懂我的意思吗?就是哪哪都不对。”
“其实赵杨人挺好的,本来还以为能再处一处,可是我真的不行,做不到。感觉真的挺对不起他的,这次更多的是我借题发挥,想和他分手。”
“你说我是不是有毛病啊?我根本没办法和别人保持一种很亲密的关系,时间一长我就觉得恐慌,觉得烦,觉得透不过气来。”
“这两天我经常做一个梦,梦到我爸爸,不是你爸,是我亲爸,梦到他带着我去玩儿,我也就才四五岁吧,”陈卓比了一下,“大概这么高,还没他的腿高。”
刘知雨一动不动的听着她说话,好像一块静默的冰雕。
“我梦到他带我去公园玩儿,公园最里面有一片小儿童乐园,有那种小滑梯、秋千什么的,他就把我赶过去在那儿玩。”
“他带我去的那个公园其实很偏僻,平时也没多少人,那个儿童乐园挨着一片小树林。后来我玩累了,就走到小树林里去找他。”
“我看到他和一个女的抱在一起,在接吻。”
“我不敢走过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