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时总是显得无辜又楚楚可怜。一路上风尘仆仆,她刚洗过脸,额边的发丝还润湿着,粘在鬓角,他们离得如此近,刘知雨几乎能从她的瞳孔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仅仅只是不到一个月没见她,她好像又熟悉又陌生了一点。陈卓那天晚上脆弱痛苦的模样一直烙印在他脑海里,他没办法说清楚当时自己是什么心情,总归是和现在不同的,那个时候是爱怜,现在是想念过后终于得见的喜悦。
刘知雨不知道从哪里看到的一个理论,所有的喜欢与爱意都源自于最基本的生理方面对对方色相的肯定和渴求。他鬼使神差的想着。
她菱唇红润,皮肤细白,刘知雨在昏黄的灯下看她,只觉得她处处可人,无处不是长在自己心上。
在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倾身向前,吻住了她。
很软。
这是他唯一的感觉。
他心跳如雷,时光好像静止在这一刻,他如此近的看到她的睫毛,左脸颊上的一颗小小的痣,感受到她的鼻尖擦过他的脸,她沉默的、温热的鼻息扑在他的嘴唇四周。
不过一息,他就离开了。
长久的寂静。
陈卓平静的看着他的眼睛,问他:“刘知雨,你在干什么。”
他也看着她,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