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他口边,他张口衔住,下面被他打桩机似的往里钉,她又堵又热,偏生自己的甬道仿佛有意识似的,主动往里吸吮,灼热又烧心的属于他的一部分慢慢填满她,刺穿她,她疼的面色发白,涨得难受,好像过去了一个世纪,她被他贯穿了一样,她坐在他身上,她细窄的蜜缝被撑开绷大,她不知道如何是好,感受到他的阴茎在自己体内一跳一跳,烧得她发慌,她疼得头晕目眩。
刘知雨将她的细臂扶在自己肩上,她看起来疼得要命,他握住她一把掐的细腰,也不敢动。
可是她好窄好紧,好软好嫩,他舒服的满脑子就这一个想法。
他入她反倒憋出了他一头汗,两个人都在疼,好紧的入口,嵌进去却还要更紧,他边往里入她边绞他,绞得一股子爽意直冲天灵盖,四面八方的小细嘴,层层叠叠包裹住他,她内里的软肉摩擦着他的茎身,这种令人窒息的包围感,让他真正体会了什么叫小死一回,还没正经抽动,她已经吮得他快要丢盔弃甲了。
陈卓被刘知雨面对面抱坐着,入得更深,他们以一种前所未有的亲密姿态搂抱在一起。
刘知雨等她适应下来,难耐的轻声说:“姐姐,我要动了,你要是疼得受不了就跟我说。”
陈卓嘴唇已经被她咬到发白,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