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依恋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刘文竹摸摸她的头发,对她说:“委屈你了。”
陈卓吸吸鼻子,说:“不委屈,一点都不委屈,特别高兴。”
刘文竹叹了一口气,说:“要参加婚礼的话,你妈回来肯定要开始减肥了。”
刘知雨也笑起来。
又是一个冬夜,好像所有有关于他们的一些重要节点都发生在冬天,在冬天开始,又在冬天结束一段路程,开始另一个开始,以后还要经历更多个四季,更多个冬天。
婚礼当天,白桦还是没忍住,抱着陈卓哭了一场,还是跟个小孩似的,陈卓反而要去安慰她。刘知雨的结婚誓词把她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誓词是刘知雨偷偷写的,他跟司仪商量好,没有说那些千篇一律的誓言,他给陈卓写了一封信,在婚礼上念了出来。
“……是你教会我什么是爱,怎么去爱,我人生的一半路上都是你牵着我走过,如今,换我来牵你了。”
陈卓一直以来总有一种感觉,就像她第一次坐火车一样,夜班列车轰隆作响,在铁轨上碾过,发出规律的声响,在层峦迭嶂中一路穿过不同的景色。列车在深夜停靠在一些不知名城市里的不知名站点,站台会突然射出亮光,包围住乘客,这亮如白昼的光打在身上,也只是须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