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不想说打死都不说,看起来特别好说话,其实都得依着他的意思来,我是不是看起来人前好像特别强势的样子,其实我跟你说,我完全和他是倒过来的,他这人真的特别霸道,特别不好伺候。”
陈卓说:“我老怕你陷进去出不来,没想到说收手也这么利落,是打算晾晾他还是真的就不谈了?”
白桦很决然:“不谈了,显得我非他不可似的,我又不是没人追,我非得处处迁就他吗,不谈了,这样谈我得把自己全谈进去了,及时止损了。”
陈卓摸摸她的脸:“都看你自己,我不拦你也不劝你,你想好了就行,大家总要为自己的人生和决定负责任。”
白桦嚎叫:“负责任太难了,我不长大行不行,我能不能一辈子赖着你啊?”
陈卓说:“可以啊,我养你,有我一口粥就绝不让你喝西北风。”
白桦抱住她,要埋胸:“我要是个男的我砸锅卖铁也得把你给娶了。”
陈卓笑道:“行啊,下辈子拿号排好队吧。”
“你好自恋!”
“那可不是?都得让你砸锅卖铁了,那不是行情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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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天过去,戴江疏才找到白桦,他记错了她律所的名字,等错了地方,等到披星戴月人都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