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那天晚上。”
戴江疏这才意识到她是认真的。
白桦皱着眉看着他,戴江疏都知道她下一句要说什么:
“还有事没?没事我走了。”
“等等,你现在在哪住?”
“关你什么事?我和你没关系了,你不用关心我住哪儿了,反正不用露宿街头。”
然后,戴江疏就眼睁睁看着白桦走向等她的同事,上了车,车屁股一转,他们就连人带车消失在街头了。
戴江疏点燃一支烟,半天也没吸一口,半晌,他狠狠一砸方向盘,喇叭声突兀地响起来,又刺耳又戳心。
*
白桦总是想让戴江疏说说以前的事。
以前的事有什么好说的呢?
他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有个人曾经说过他像个机器一样,没有人味儿,他在格外兴奋或是格外焦虑的时候,总是会想抽烟。这个前辈说,这是他唯一观察到的他身上所具有的“人类特点”。
他和白桦在一起时确实没打算认真。
她家庭条件好,教养很好,有品位有气质,身上带着股从满怀着爱的家庭成长出来的味道。
戴江疏对这种味道总是很敏锐,说不上是什么原因,但是和别人一接触,说几句话,他就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