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心塞的想:家底太少耗不起,不然真死绝了倒干净。
帝后二人通力协作,不过几日功夫,即准备妥当。从应天往江淮,照例预备坐船。不独船只运力可观,更要紧是以楚朝的官道情况,似甘临那般跑马急行能快过逆行的水路,但大军迁徙,是无论如何都别想快的起来。再则坐船更能保持体力,到了地头才好提刀杀敌。
姜戎内部打了多年,才打出今日之局面,任何部族皆非善茬。管平波纵然想暂时避开孔彰,却是不得不把戏做足全套,似往常送每个将领出征般,在临行前单独谈话,以示鼓励。古来征战几人还,将领一旦出征,除非是碾压性的吊打,否则都可以说危机重重。想要收买人心,亲自送出城是必须的,此外就是提前说些私房话,免得将领心生怨怼,万一来个阵前倒戈,真是没地哭去。虽虎贲军无此担忧,但君子防未然嘛,该做的都要做,哪怕是套路,都不能省。
中军说是分出一半出门打仗,实则不是对半分。横竖应天是防守,为保战事胜率,骑兵就得带去了八成。分别套路了骑兵营参将莫日根、步兵营参将周文耀等将领之后,轮到孔彰已是晚上了。
奸夫嘛,定是不可能在办公之所腻歪。吃过晚饭的孔彰径直走到管平波的居所,果然见她随意坐在地上,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