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管平波调侃道,“你不是猫科,我们俩就生殖隔离了。”
孔彰听不懂,知道管平波嘴里八成没什么好话,权当没听见。
好半日,孔彰放开手,问道:“好些了么?”
管平波哀叹道:“医疗落后啊!”喊完,想着怎么着也回不去现代了,只好安慰自己道:算了,当时后背挨的那刀没叫她直接破伤风,已是老天给力了。她那会儿可是在泥里滚出来的啊。
烧着土暖气的屋内温暖如春,管平波穿着极为休闲的袄裙,在地板上滚的两下,就露出了腰间的肌肤。孔彰才撤走的手,顺势就捏在了她的腰上,随即指尖碰触到了她后背的疤痕。指腹轻轻抚过那道足足跨过整个后背的刀疤,想起当日之危急,差一点,母老虎就死了。
管平波被他撩的一个激灵,就地滚出了他的手掌范围,炸毛道:“你想干什么?”
孔彰单手把管平波死死摁在地上:“想干你!”
管平波:“……”这么直白真的好吗?
孔彰欺上前来,咬住管平波的耳朵,在她耳边含混的道:“你今日说的交代,是什么意思?”
管平波道:“你回来就知道了。”
孔彰看着管平波的眼睛道:“你不给我个答案,不怕我回不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