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忠厚忙小跑着到陆观颐那头,恭敬的道:“殿下,您的大毛斗篷够不够暖?手炉可要烧旺些?”
陆观颐笑着摇头:“你回去告诉她知道,我心里有数,不消她多费心。”
何忠厚只得跑回去回话。管平波暗自叹了口气,平日陆观颐生怕过了病气给别人,恨不得关了自己的禁闭,死活不肯出屋子,却是非要在腊月天里跑来宫中赴宴。心里隐隐猜到她必有图谋,却是对着嘴巴闭的好似蚌壳的她无可奈何。肺结核在此时乃绝症,以现下的医疗,谁知道她还能活几日,也只能顺了她的心意。到底不放心,又命太监往她那处添了两个炭盆并竖起了屏风。
陆观颐遥望着管平波,露出了个无奈的笑,换回了个俏皮的鬼脸。她把视线收回,捏起个花糕慢慢的吃着,待余光看见管平波与诰命说上了话,才又抬起头,定定的看着那张哪怕经历三生三世,都不愿忘记的容颜。她的眼神充满着眷恋与不舍,宫宴的鼓乐声声入耳,周遭的一切都变的模糊。唯有那个人,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清晰至纤毫毕现。
管平波习武之人,何等敏锐?却是装作浑然不知,随陆观颐看去。肺结核的病菌主要靠飞沫传染,即如果陆观颐不咳嗽的时候,传染的概率是比较低的,但即便用药物暂时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