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觉得世间众人皆有万般算计,唯有他单纯幼稚如孩童,在权力的漩涡里沉浮,不由自主。
孔彰的安抚,并没有让管平波放松,反而蜷缩的更紧。
“对不起。”孔彰有些慌乱的道。
管平波沉默了良久,才闷闷的道:“你是我这辈子,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喜欢过的男人。”
孔彰愕然。
“我讨厌窦宏朗,讨厌他碰我,他只要挨着我,我就觉得恶心。”管平波声音很低,透着浓浓的有气无力,“我不到十五岁,就被卖进窦家。”泪珠无声滚落,“我只是不想再被夫主,主宰命运而已。我没有刻意隐瞒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管平波的声音越发微弱,几近耳语,“我怕你生气,怕你不理我。”
孔彰僵住。
管平波把头埋进手臂中,像受惊的小猫,逃避着外来的恶意与风险。母老虎的脆弱,好似针尖扎进了孔彰的心里。孔彰迟疑了许久,才伸手把人捞进怀里,还未开口,管平波的唇已吻了上来。
孔彰的眼睛倏地睁大,管平波却是蜻蜓点水,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道:“我答应过你,你大概忘了。”
孔彰本能的托管平波的后背:“我如此伤害你,你不恨我吗?”
管平波心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