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过度的。
可惜老虎营创业的三巨头,死的只剩自己。管平波摸黑把玩着过腰的长发。以她的身体条件,通常而言没什么问题。可是当年,谁能想到谭元洲能倒霉到天时地利人和统统与他作对呢?不为她的安全,他未必会死;天不下雨,他未必会死;查干巴日不增援,他未必会死。偏偏,她在潭州,天降暴雨,查干巴日抽疯的要抢绍布的军功。想想都觉得憋屈,但有时候,命运就是这般的无情。
阵痛再次袭来,管平波立刻抛开思绪,生育时间可长可短,她得抓紧时间补眠。
卯时,孔彰准时坐起身来,管平波跟着睁开了眼,迷迷糊糊的问:“什么时辰了?”
宫女春莺温声道:“卯时。”
孔彰拍拍管平波的胳膊:“还早,你再睡会。”
管平波用手撑着身体坐起来道:“不睡了,我快生了。”
端茶的宫女手一抖,茶碗盖当场砸在地上。管平波笑道:“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毛毛躁躁的。去请太医和稳婆吧。”
孔彰回过神,扶住管平波的后背道:“开始阵痛了?”
“嗯。”管平波随口应道,“我要起来走走。”
孔彰忙下床,搀住管平波,护着她在屋内绕圈。阵痛加剧,管平波觉得有些难忍,遂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