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道:“师父,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虚伪劲儿也是管平波亲生的,孔彰不欲同孩子计较,岔开话题道:“陛下生了?”
甘临摇头。
孔彰道:“那你怎么知道是弟弟?”
甘临眨眨眼:“猜的,我铁口直断!”
孔彰在甘临头上弹了个镚儿,转身进门,掀开帘子后却是怔了。靠在软垫上的管平波身体肿了一圈,脸色蜡黄,再不见半分往日风采。三两步走到近前,问道:“你……怎么了?”
管平波浑不在意的道:“孕妇浮肿,没见过?”
孔彰挨着管平波坐下,伸出手指按住她裸。露在外的脚背,肉果然陷了下去,半日浮不起来。
甘临见此情状,不便打搅,默默退出了屋内。雪雁亦知管平波不甚喜欢被人团团围住,对范元良等人使了个眼色,齐齐避到了外间,顺便放下帘子,好叫他们夫妻独处,又不至于有事时寻不着人。
孔彰托住管平波的脸,轻声道:“辛苦了。”
管平波在孔彰的手心里蹭了蹭,笑道:“我觉着还好。旁人都肿好几个月,我才肿几日。”
平日越是彪悍的人,不适起来越明显。管平波的水肿其实算不得严重,关键是孕中后期运动量急剧减少,肌肉变松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