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上官,才终于顺利的请到了假,呆在家里应对“热心”来“探病”的街坊四邻。杨来来平时为人张扬,人缘着实不大好。妇人们面上带着笑,含沙射影的耻笑她是下不出蛋的鸡。以池唐的迟钝,原本听不出来,奈何多年来被人笑多了,不得不生出了敏感,替杨来来委屈的不行。
熬了足足两日,终于在第三日上,家门口来了顶轿子。街坊探头问:“你不是要休养么?怎地还要出门?”
杨来来有气无力的道:“昨天夜里,我死了的老娘1托梦说,我命里无子,她求了许久的观音,才给我求了一胎。现要小产,皆怪我素日不虔诚,叫我去观里住两日。劳你们替我看看屋子,我后日就回。”
几个街坊嗑着瓜子,幸灾乐祸的看热闹,池唐把杨来来抱上了轿子,自己背着个大口袋,步履沉重的往外头去。
几个妇人立刻叽叽喳喳的道:“看她脸色青白,去庙里住两天,还不直接小产了?”
“该!我看她就是平日里仗着生得好,张狂太过,菩萨才不待见她。”
杨来来在轿中隐约听到巷子里的议论声,眼睛泛酸,并非为了妇人们的刻薄,而是在这个巷子住了多年,多少生出了些许情谊。这些街坊并不坏,只是嘴上爱占个便宜。他们逃过了陈朝覆灭,好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