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欧鸣谦毕竟是兵部尚书,比易含章更懂军事,十分委婉的道:“姜戎的均田令,便是我们不反,他未必能推行。梁朝却是真的人人有田种。我们带着兵马过去,那头喊两声分田,只怕有奶便是娘的泥腿子们,立刻要倒戈,我们谨慎为上。”
张云亭吐出一口浊气,看向几位盟友道:“从那日我们议定起义,我便一直在想。想我们的出路,想天下的局势。”稍作停顿,又继续道,“去岁春日里,太子布日古德亲率精锐、协同贺赖乌孤一齐攻打应天,铩羽而归。可见虎贲军战力之凶猛。虎贲军崛起仅仅十数年,据伊德尔收集的谍报,其阵法、武器常有更新。待过今年,战力又当如何?”
虎贲军作为炎朝的头号大敌,伊德尔自然少不得在朝堂上时有念叨。迄今为止,炎朝对上虎贲军,从未打过胜仗,是不争的事实。张云亭等人连应对姜戎且只能迂回行。事,对付虎贲军,无异于痴人说梦。现管平波窝在南方不动弹,然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张云亭作为首辅,这点眼光还是有的。
聂童蒙苦笑道:“她……的确难对付。”
欧鸣谦道:“虽目光当长远,却得顾了眼下。姜戎是再不能容我们的,我们得自己挣出份前程来。上策一统江山,夺回陈朝失地,我们做那中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