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人的眼中总归免不得生出几分无端的事来。
她想到这却是又问了一句:“晏晏的婚事…”
许氏闻她所言便握着帕子拭干了脸上的泪,面上倒是又沾了几分柔和的笑:“柳家那个孩子却是个好的,早些还到了我跟前说他愿意等晏晏,只是…”只是总觉得晏晏如今待信芳不如以前了,以往隔三差五的都要在她耳边说上他一回好。
如今,倒是从未听她提及。
不仅没有提及,就连上回她说起信芳的时候,晏晏瞧着倒还有些不耐和厌恶。
厌恶?
晏晏怎么会厌恶信芳呢?
沈氏迟迟未听她说,便问道:“只是什么?”
“没什么…”
许氏回过神来,她轻轻笑了笑,而后是摇了摇头敛了心下那起子想法,或许是她多虑了吧。
沈氏闻言便也未再说什么,临来张口也只是一句:“那位柳家世子瞧着倒是不错的…”
…
等到许氏和霍令仪告辞却已是日暮时分。
这还是这么多年,许氏在娘家待得最久的时候了…四人一路朝影壁走去,一路是说着话,还未走到便见不远处走来一个男人。
男人约莫四十余岁,穿着一身时下燕京城最富贵的锦缎,一手握扇,一手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