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跟在安平身边的,安平的心思,想来你是最知晓不过了。”
那宫人闻言忙又重重磕了个头,颤声答道:“奴,奴不敢妄加揣测主子的心思…”
“不敢?还是不知?本宫是个什么性子,你是知晓的,若胆敢有本分欺瞒,今年宫里的亡魂可还没多少…”秦舜英这话说完见人身子一僵才又继续问道:“本宫且问你,安平是否待文远侯府的那位柳世子有意?”
宫人未曾抬头也能感受到上位者那双没有丝毫情绪的目光。
她紧咬着红唇,念及人先前那话终归还是咬牙答了:“公主的确待柳世子有意。”
秦舜英听着这话,握着茶盏的手是又多用了几分力道…她合了眼睛,等到屋中的烛火连着跳了好几下才淡淡发了话:“杖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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