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荷包的针线坏了便重新修补了下…”她这话说完是又替人倒了一盏热茶,跟着是又一句:“这只荷包的样式太过老旧,布料也过时了,不若奴再替您重新做一只?”
她口中这般说着话,心中更是免不得诽语了一句:也不知这荷包是哪个丫头做的?这也亏得是二公子好说话,若不然就这样的手艺合该被赶出府去。
霍令章却未曾说话,他只是合了双目,却是过了许久才淡淡说道:“以后没我的吩咐,不要进这间屋子。”
云开闻言却是一怔,她红唇一张一合刚要开口说话,眼瞧着那烛火下霍令章脸上显露出来的漠然,心下却是一凛。这么多年,她还从未在二公子的面上瞧见过这样的情绪,在她的记忆里,二公子的性子一直都很是温和。
今儿个二公子虽然不曾发火,可那面上显露的漠然,还有话中那掩藏的暗愠却还是让云开止不住一怔。
二公子这是怎么了?原先还好好的。
不过云开终归也未说什么,她把手中的茶盏重新搁于案上,而后是轻轻与人应了一声“是”。等这话一落,她是又朝人屈膝打了个礼,跟着才往外退去…只是走到布帘那处的时候,云开还是忍不住折身往身后看去一眼。
她看着霍令章紧紧握着那只荷包,微微垂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