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却偏偏在这样的日子带了个侄孙女来家中,自是不会单单只为过年。
庄嬷嬷眼清心明,私下倒是与她多说了一句:“这位方姑娘在淮安素有名声,去岁刚过及笈,还未曾许亲。”
这话虽然说得不算明白,可霍令仪却听懂了,只怕这位方老夫人打得是和李家“亲上加亲”的念头…若当真如此,倒也不差。
这位方姑娘模样好、性子好,就连程老夫人私下也与她夸起过好几回,就是不知道李安和是怎么想的…
霍令仪刚想到这,便听得程老夫人笑着说道一句“胡了”,她笑着回过神来而后是从那荷包中把输得银钱放到了程老夫人的跟前。
屋中便又响起了洗牌的声音,伴随着这阵阵笑语声,霍令仪却突然觉得有些难受起来,她停下了洗牌的动作,眉心也跟着轻轻拢了起来,旁人在说话自是未曾发现她的异样,倒是侍立在程老夫人身后的平儿先发现了她的情况,忙柔声问了一句:“三夫人,您怎么了?”
平儿这话一落——
众人便循声朝霍令仪看去,眼瞧着霍令仪眉心轻拢,面容苍白,那洗牌的动作便都停了下来,程老夫人更是忙着急问道:“怎么回事?可是哪里难受?”
霍令仪倒是的确觉得有些难受,胸口闷闷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