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翻茶盖,慢条斯理道:“本官问的是今日么?”
苏晋往地上磕了个头,道:“回大人的话,下官日前去大理寺为失踪的贡士登案,后因私事,在外逗留两日余。”
为宫中殿下代写策问的事是万不能交代的,若叫他知道自己私查晁清的案子,更是吃不了兜着走,眼下只能认了这哑巴亏。
孙印德冷笑一声:“私事?在朝为官辰进申出,是该你办私事的时候?”顿了一下,吩咐道:“来人,给我拿张椅子。”
这是要坐下细审了。
头顶层云翻卷,雾蒙蒙一片,更往远处已黑尽了,是急雨将至。
孙印德抬头往天上瞧了一眼,指使小厮将椅子安在庑檐下,一边饮茶一边道:“你以为本大人不知,你能有甚么私事?八成是寻到门路,去查你那位故旧的案子了吧。”
苏晋道:“大人误会了,既然大人三令五申,晁清的案子不能查,不必查,就是借下官一千一万个胆,下官也不敢私查的。”
“你还狡辩?”孙印德站起身,厉声道:“来人给我上板子,本官倒要看看是他骨头硬,还是本官的——”
话未说完,当空一道惊雷劈下,照的整个退思堂一明一暗。
孙印德被这煌煌天威惊了一跳,心知是自己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