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师衙门都是一丘之貉?”说着,转身便往退思堂而去。
孙印德跟着快走了几步,又拽住苏晋道:“苏知事,你也是男人,怎么就不明白家花哪有野花香?”
他看了眼苏晋,又续道,“再说了,本官这还是好的,不过是去外头寻寻乐子罢了,就说那光禄寺的马少卿,他可就不一般了,外头找完乐子还不够,还想将这乐子带回家里。前一阵儿他瞧上了寻月楼的老鸨,非要娶回家做妾,结果娶回不到两日又嫌人老,仍在柴房里关着任人糟蹋。你说这可恶不?比本官可恶吧?”
苏晋将这一通篇废话听完,入耳的只有一句:“你说马少卿娶了寻月楼的老鸨?”
孙印德两手一摊:“是啊,都察院要管,就先去管马少卿,盯着本官这样的良臣不放,这算甚么。”微微一顿,又扯弯嘴角端出一张笑脸,“苏知事,那你看你是不是跟柳大人说上一两句,请他通融通融?”
苏晋心里头轰隆隆的,就像一阵接一阵的滚雷碾过。
她觉得不妥,不为甚么,只因这一切都太巧了。
为何她刚还在发愁找不到寻月楼的老鸨,眼下就有人为她指了条明路呢?老鸨在马少卿的府邸,而马少卿,正在办满月酒,三天三夜,宾至如归。
这就像在敞着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