涣,他却无动于衷, 为什么?还不是因一己之私想留条后路。”
“那沈尚书呢?”苏晋一字一句道, “沈尚书清廉不阿, 未行贪墨却被你与钱月牵诬蔑贪墨,柳大人可是要告诉我,栽赃朝廷重臣以平衡局势,也是身为御史的本职?”
“你既能说出‘平衡局势’四字,该知你我如今都在此局当中,为民生刚正清廉那是他为官本分。可抛开民生,自他拥立朱悯达的当日起,他利用刑部尚书的职权又做了什么?”柳朝明道,“身在这样的朝局中,谁都不干净,既自选了立场,那就成王败寇。今日是朱沢微得势,所以沈府遭难,若换作朱悯达称帝,怕是不将钱之涣曾友谅诛九族不能善罢甘休吧。”
苏晋道:“沈府遭难难道不是柳大人在里头推波助澜,沈尚书好歹刚正,柳大人身为御史如此行事,可配得上‘尽忠职守’四字?”
柳朝明笑起来:“忠奸二字与我何干?我是否职守又为何要与你分辨?是谁告诉你我柳昀就没有立场,就当在这时局中遗世独立?而你所谓的‘忠’又是对谁尽忠?苏时雨你扪心自问,你今日站在这里质问于我,不正也因你站在东宫的立场,在此之前,你竭力为东宫谋划,难道在你心中朱悯达就是明君,你对他尽‘忠’难道不是因为你与朱南羡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