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这话虽未看着人说,但他身后除了宗人府的臣工便是亲军卫,唯独几个末等巡卫还闲着。
那名巡卫长正自走神,听了这话,忙不迭应了声:“是。”带着几名手下进入旧殿。
旧殿里暗沉无光,只有巡卫长一人有火把,他将火把支在架上,半是疑虑半是不安地看了朱南羡背影一眼。
后宫巡卫一个卫队共十二人,六人一轮班。然而,自他们在长留道遇到这个人,他便一直默不作声地跟着他们。
眼下后宫非但有人失踪,还传言闹鬼,他的卫队恍然间多出这么一个人来,还一直低垂着头不声不响,实在让人心头发寒。
朱南羡担心让那火光照到了脸,一直避在暗处收拾整理。
旧殿东角有一长案翻倒在地,他将案身扶起,不期然身旁一个年轻的小巡卫捡了香炉要往长案上摆,蹲起之间借着月色一望,正好与朱南羡的目光对上,瞧清了他遮在盔檐里的半张脸。
小巡卫一下怔住,手中的香炉也惊落在地,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巡卫长唯恐七殿下斥责,先一步就骂道:“怎么搞的?!”
那命小巡卫却盯着朱南羡犹自愣怔。
就在朱南羡并手为刀,决定豁出去了的一瞬间,小巡卫却蓦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