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也不会再产生半点兴趣,也就只有无家可归的人,才会把那惨不忍睹的蛋糕当成宝贝了。
    他可不就是无家可归的人么。
    手指插入了兜中,触碰到衣袋里冰凉坚硬的物事,心脏仿佛被重重的撞了一下,有无边的酸涩在其中流淌。
    这么多年都不曾修好老旧的声控灯,他沿着狭窄漆黑的过道,缓缓上楼,直到在某个角落处,顿下了脚步。
    六年前他以为自己被抛下、以为楚歌为了钱财不要他的时候,在这个黑暗中的角落、在这个被杂物堆掩的地方,找到了那支钢笔。
    于是,几乎要被毒蛇噬咬、疯狂开来的心脏,终于落到了实处。
    陆之南走到了家门口前,伸出手,敲了敲门。
    “叩叩叩”,沉闷的声响,响彻了整个黑暗的过道,却没有任何回应。
    然而他麻木着,依旧坚持不懈的敲着,直到指节发红,直到手指疼痛,也不曾停下来,就如同一个被上了发条的机器人。
    却听得“吱呀”一声,对侧的门被打开,里面传来女人不耐烦的话声:“敲什么敲,这家人早就搬走了。”
    陆之南轻轻道:“搬走了?”
    “是啊,排场大得很,一溜一溜的人,排在楼下等呢好像说这里住着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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