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子,要是吃出了什么问题我一概不负责的啊。”
他指的是体内那些除却放血就没法弄掉的黑絮。
虽然是调侃,但他们俩对此都束手无策,楚歌放血的速度赶不上接收重症伤患的速度,更不要说他怕疼,还晕血,割个口子跟要了老命一样。稍微放多一点儿那异能流逝哗啦哗啦的十天半月都补不回来,反倒是弄得身体更差。
总之焦头烂额的折腾一段时间后,楚歌干脆就不折腾了,爱咋咋地,反正除了脸色苍白一点,手脚冰冷一点消耗过大后偶尔晕眩那么一两下,也没什么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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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了一个晚上后,楚歌十分郑重的告诉应苍,他还是坚持一开始的选择不变,加入执行组,执行任务。
审判所里,后勤组的其他医疗官们原本以为会多一个年轻的同事,一听到他的选择后纷纷竖起大拇指夸赞让小伙子有志气,更不要说执行组的语气之夸张拍肩之热烈简直恨不得立马就给他开个欢迎会。
楚歌受宠若惊,后来才知道为什么。
因为加入执行组有考核啊!
那内容之魔鬼过程之变态简直令人人生灰暗日月无光啊!
北方审判所,这个外观建筑看上去一点儿都不起眼、甚至有些灰扑扑的单位,内里堪称是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