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有注意,信封又掉到了地上,发出“啪”的杂音。
    “怎么了?最近几天一直心不在焉的”应苍皱起了眉。
    “没什么,只是休息有些不好。”
    心脏跳如擂鼓,仿佛将要跃出胸腔一般。
    脑子里有个声音告诉他,赶紧烧掉,烧掉,就用一把火,将这个信封烧的一干二净,压根就不要看里面的东西。
    然而最终,他颤着手,拿起裁纸刀,小心翼翼的裁开了密封线。
    .
    厨房内水声哗啦啦的响,却遮掩不住外侧的动静,陆之南清晰的听到了裁纸刀裁开信封的声音。
    是窸窸窣窣的响动,里面的纸质文件被抽出来了。
    外面的人应当正在,只听着一声一声,纸页被翻开发出的动静。
    陆之南紧张到无以复加,一个失手,险些将碗给打碎了。
    瓷器撞着金属水槽,发出巨大一声响,被砸出啦了一个缺口。
    若果是以前,听到这样的动静,楚歌早就会进来,看一看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然而眼下,什么都没有发生,厨房里没有人过来一探究竟,依旧只有他。
    陆之南心砰砰乱跳,思绪不受控制的想,他已经看到哪里了呢?
    碗筷很快就洗了干净,他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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