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陌生,他曾无数次曾在镜子中见。
如果他再稍稍瘦一些、如果他的力量消耗过大,那看上去就没有什么两样了。
起风了。
数丈之下的地底,密闭的实验室内,这座早已经死寂的研究所,却突兀的有风起。
半空中的两股力量,也被吹得如流云飘散开去。
而那风中仿佛有无穷的絮语,无尽的画面,浮光碎影,忽卷忽舒,一幕幕如走马观花般流转而过。
楚歌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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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刃划过了皮肤,无情的从那上面割下一小块血肉。
实验员们说说笑笑,却没有一个人,有想过关心一下那个被关在囚笼中央的人。
他手臂上是累累伤痕,浑身上下无比凄惨,眼珠是一种灰蒙蒙的浑浊,没有半分光亮。
若有若无的黑气在他身周旋绕,然而他的身体,一片透亮的纯白。
刀锋一下一下,刺入了他的血肉。
鲜血一滴一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离开他的身体。
那些原本在外侧缭绕的、无法侵入的黑气,渐渐弥散在了他的眼瞳中,浑浊的眼珠透出了一种沉沉的暗色。
那片透亮的纯白上沾染上阴翳,如同不详的前景。
而并没有一个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