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贴在那个花瓶的内部,花瓶里全都是水,这张符又怎么可能是干的!
    更退一步
    那个花瓶长的是什么样子?
    素雅的白色,细长,窄口,想要伸进去三根手指都十分艰难。
    原惜白眼神一颤。
    李应小心问道:“原哥,怎么了?”
    原惜白直勾勾的看着他:“我在想,花瓶是窄口的,这样一张符,是怎么贴到瓶底的?!”
    一片悚然。
    .
    数分钟前,一墙之隔的另一间病房中。
    当那个花瓶被不慎推落在地、打碎的刹那,辛又鸣痛苦的弓起身躯。
    他像虾米一样蜷缩在病床上,口中喃喃念叨,如果此时有人在,甚至可以看到,他的面容有一些狰狞。
    就如同一直恶兽,眼中满是憎恨与不甘。
    只可惜,谁也没有看见。
    .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水腥味,驱逐不去,对此原惜白只有一个答复:“转病房。”
    院方却没有办法,几间特护病房都被占满,没有可以调的。
    原惜白对此不置一词,就在院方以为终于将他应付过去的时候,终于做出最后的决断:出院。
    院方一面稳着他,一面通知辛幼宁的助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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