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血腥气,原惜白不知道出了多少血,那时候整个人都在血泊之中,有不少都沾到了他的身上。
炽热而淋漓的鲜血。
楚歌像是被惊醒了一般,看向了自己的身躯。
半透明的身体,此刻竟然有一些微微的发白,如同恐怖噩梦中那些惊扰人的鬼物,像是一种诡异而不详的颜色。
血呢
那时候他沾了满身的鲜血,然而此刻,手上却什么都看不到了。
是一种半透明的惨白,如同小巷中、如同山林间。如同鬼屋中,那隐隐约约、阴阴森森的雾气。
他交握住了双手,心底有一种不安的恐惧,但很快,便被更大的焦虑所压下了。
医院调了血袋来,给原惜白输血。
楚歌看着颜色浓重的血浆,不适的转过了头。
他依旧不能习惯这样的颜色。
晕血的老毛病深深的扎根在他的身体里,这么久了都未曾好转。先前时他曾一度压制了下去,未想到此刻却再度爆发。
等待的时光最过于煎熬。
他就像是站在了悬崖高处摇摇欲坠的巨石之上,曾经有那么一度因为赶来的救护人员,那块巨石安稳了些许,然而在迟迟没有停止抢救的现下,又在风中晃动了起来。
大概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