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病房里,闻迎在外面了解情况:“别慌,到底是怎么了?”
“就今天一醒来,一直都说他要出院回家里去,反反复复都是这句话水也不喝了,药也不打了,怎么劝都劝不动,一定要回家。”
家?
闻迎多多少少知晓一些他的情况,原惜白口里的家,恐怕除了枝白路,就没有第二个地方。
如今,所有的症状都指向了一处
精神上除了某种问题。
他看向了病房中,李应正拍着原惜白的手,轻声细语安慰着。
好不容易把原惜白的情绪宽慰的稳定些许,出来以后心忧如焚:“闻迎,我看不能继续在医院住下去了,原哥都住的快要精神崩溃了”
闻迎不太赞同:“但是他的情况还不太适合出院。”还需要观察一阵。
“那也不能再这么住下去了,原哥再这么观察着,人都快要疯掉了”想起病房里看到的情况,李应心如刀割,“你不知道前段时间原哥是怎么过来的,你老板出了车祸,原哥当时知道了,整个人就跟”
说到这里他卡了壳,组织不出来什么词语来形容那个时候原惜白的样子,半晌之后,苦笑着说:“就跟天都塌了一样,戏都不拍了直接回来,我从没见过他那样吓人的样子。好不容易见着辛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