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应艰难的摇了摇头:“没有。”
    根本就没有一个人承认自己动了那面铜镜,正如原惜白所说的那样,保镖们知道,原惜白那样在意那个铜镜,最初的时候整天整天的盯着,他们又哪里敢动啊?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排除了所有错误的选项,只剩下最后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答案。
    李应站在原地,就像是根木头桩子一样站在那里。
    他的语气艰涩到了极点:“当真是,辛先生?”
    原惜白凝望着那面镜子,看着其中模模糊糊的倒影,轻声道:“我早就告诉过你们,出了车祸的那天,是他救了我。”
    然而那个时候,没有一个人相信。
    都以为,那是车祸之后,头部受伤,多种症状并发,所产生的胡言乱语。
    一时间,房间内安静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