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喊着他,“你能够听到吗?或许一开始的朱砂不太对劲,可以再试一试。”
他迟迟的没有得到回应,那几个一字排开的朱砂小碟,平静的就如同一面镜子,没有被惊起一星半点儿波澜。
原惜白轻声道:“幼宁,你能够听到的吗?”
那过了许久,都没有一丝半点响应。
原惜白把铜镜摊开,说:“如果你还能够听到,就在镜子背面划一下。”
那上面三个歪歪斜斜的字母还明晃晃的刻在那里,是楚歌发出的求救信号。
就算之后调制的所有朱砂都有问题,最起码,这面铜镜背后的,没有什么大碍,他能够触碰到。
问出了这句话之后,原惜白等了很久,久到他都要放弃的时候,铜镜的背面,朱砂之上,终于出现了一道浅浅的划痕。
痕迹极其轻微,若不是他一直都盯着铜镜,恐怕压根就看不出来。
“所以是能够听到的了只是不知道哪里出了点差错。”原惜白喃喃的念道,他的目光扫过了桌面,停留在了果盘中。
李应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在发现他有可能看着什么之后,直接上前一步,抢先拿走了那玩意儿。
一把锋利的水果刀被他握在了手中。
“原哥,你清醒点,这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