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前置条件。”
李应一愣:“什么?”
“我的。”原惜白重复,“作为媒介的,是我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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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小枕上,伸出来的一截胳膊细瘦伶仃,几乎看不见什么肉。
从高处往下望过去,连手腕之上,淡雪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那像是除了骨头就只有一层皮,除此之外,皮骨之间,一点儿血肉都没有。
李应一直都知道原惜白很瘦,刚才给他换衣服的时候也瞧见了,但并没有像现在这样触目惊心。
偏偏当事人,这截细瘦胳膊的主人,还云淡风轻,不以为意:“抽吧,快点。”
作为一个饱经锻炼的助理,别的不说,素质起码要杠杠的,上能巧舌对媒体,下能徒手劈搬砖,这使用针管给人抽一点血更应当不在话下。
但是
李应完全没法下手:“原哥,你现在这个样子,其实有点贫血的吧。”
原惜白浑不在意:“抽血就快一点,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问题。”
李应都拆了塑料套子,又找出来了皮筋带给他绑上了,但左瞅瞅,右瞅瞅,依旧没有办法下手。
纵然是再好的脾气,经过了这么一天的消磨,也要止不住心中的焦急与烦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