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防人之心也不可无。
楚歌懂他的意思,点了点头:“我知道。”
原惜白听到他的理解,于是便笑了起来。
楚歌犹豫,说:“其实并不用弄得这么麻烦,我现在的这个状态,本来并不需要进餐。”
原惜白眼睛一瞪:“那怎么能行!”
楚歌无可无不可,加之本来还挺喜欢这种活过来的感觉,也是也没有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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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秋日的早晨,其实已经要接近中午。
原惜白平日里起来的都不晚,但因着楚歌迟迟没有醒,于是他也就一直等着,并不曾起来。
楚歌坐在他的身旁,缓缓地把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情都讲述了一遍,从辛幼宁割腕自杀进入医院为头,到原惜白山崖坠落为转折点,以昨日里自己喝下一碗鲜血后终于现出行迹为终止。
这么多天来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他把自己想得起来的都捡了出来,原惜白就在一旁,认真的倾听。
许久以后这段故事终于走到了尽头,楚歌很少有讲这么久一段话的时候,竟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自从化为实体后,那些消失已久的、属于人体的感觉,似乎又全部都回来了。
他的杯子好久都没有用过了,又不知道扔到了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