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等不急了?”
“当然啊!他回来,我才能有身体,做自己想做的事儿。”
原惜白失笑:“是什么事情,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做?你告诉我,我替你做了也就是了”
楚歌扭扭捏捏,磨磨蹭蹭,就是不说话。
这下子,本来只有三分的好奇,也被他这个样子给扭捏成十分了。
原惜白凑到他的耳边:“是什么事情,告诉我呀,幼宁!”
那声音又轻又软,跟魔音一样,只往着人的耳朵缝里钻,朝着人心坎子里跑。
更不要说还轻轻啃咬着人耳廓。
楚歌全然招架不住,蓦地把手向后一伸,按住了原惜白的嘴唇。
“我说,我说,我告诉你,总成了吧,原小少爷。”
原惜白双目略弯,漆黑的眼瞳中含着丝丝的笑。
楚歌自暴自弃。
“是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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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刹那间,原惜白眼瞳中的笑意就凝了一凝。
楚歌恼羞成怒:“是你要问我的,可不是我要跟你说的!”
既然是婚礼,自然需要结为伴侣的那一对新人,交换戒指、缔结婚誓,自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亲密无间。
但说过来,说过去,自然也是需要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