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人的耳膜,窗外车灯大作,原惜白看清了外界的场景,一时间心中咯噔,就更加不敢去开门。
    这前三层、外三层,辛致和的排场一点儿都没减少,那数过去保镖都是好些个,个个体态结实、身形矫健,一看就是练家子。
    若是之前也就罢了,偏偏这段时间原惜白是给别墅里的保镖放了假的,偌大的地方根本就只有他跟楚歌两个,瞧着这乌压压的人头,心里简直是发憷。
    原惜白捏了捏手,镇定道:“父亲,幼宁还没有醒呢,您这时候来,也见不着他。赶明儿他醒了,我和他一定来向您请罪。”
    这个举动,将父亲拒绝于门外,可以算得上是相当的无理了,恐怕说出去了,便是被人指指点点、戳脊梁骨、一辈子头都抬不起来。
    可是原惜白不敢,他心中莫名发慌,隐隐不妙,根本就不敢开门!
    .
    却听着辛致和一声冷笑:“是赶明儿醒来,还是被邪祟迷惑,根本就醒不过来?”
    一石激起千层浪。
    原惜白一时间愕然。
    强光从外界明晃晃的打来,因着不曾拉上窗帘,直直的晃到了他的眼睛。
    但是比这更叫人惊愕的,却是辛致和口中的话。
    原惜白强行使自己镇定下来:“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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